我覺得自己的性格并不是特別的孤獨和內(nèi)向,對同學和朋友我很放得開,不過在長輩面前我就有點內(nèi)向,尤其是那些我有抵觸的人。我想,我之所以會逐漸走向抑郁,總歸和我的性格是有關系的。
從小我的生活沒有受過什么打擊,沒有什么蹉跎。在親人眼中我就是內(nèi)向的孩子。我對他們有抵觸感,除父母外,只對叔叔或大伯等稍微好點。在上四五年級時爸媽經(jīng)常吵架,我在伙伴們面前覺得丟人很抬不起頭。五歲到八歲左右間爸媽經(jīng)常到外地做生意,一般都是爺爺在家照顧我,那時感覺很想父母,那種感覺就像被遺棄了似的。在上小學時有被老師打過,印象深點的就是三年級和五年級,但也沒什么特別的感覺,就是覺得丟臉。11歲左右,我到了縣城上學,住在大伯家。平時大伯不在家,只有周末回家,平常就和爺爺奶奶在一塊。我感覺爺爺奶奶對我并不是很和藹,我并沒有感受到太多的親情。
那時我在體校上學,在里面讀了四年。我不喜歡上課和訓練,不怎么學習,愛玩,不務正業(yè)。體校畢業(yè)后,我應征當了兵。沒來部隊之前我自信滿滿地帶著一顆向往的心,經(jīng)常在心里描述部隊的樣子,覺得自己能混好能做好自己想做的一切。之前叔伯等家人經(jīng)常說我不愛說話,我也想讓我自己愛說話想讓我成為交際很好的一個人。誰知到了部隊后有那么多的不如意,很失望,和自己想象的是天與地差別。我也想培養(yǎng)自己交流的能力,想讓自己多說點話多點溝通,所以很注重和別人之間的關系。可是失落感和想家以及失望的悲觀感一起纏繞著我,已沒有心思去溝通,使自己越來越矛盾。然后,親人說的那些我不愛說話的話就會時不時出現(xiàn)在我心中,加上我來部隊之前的一些期望與標準都沒做到,慢慢地,我逐漸開始變得抑郁。
我很容易對他人感到心理不平衡。我不喜歡那些人,感覺和自己想的有太多的不一樣,很矛盾很沖突。我整天就考慮這些事情,慢慢地就覺得壓抑起來,整天郁悶,出現(xiàn)了抑郁癥的一些癥狀。我從不對任何人說自己心中的壓抑與種種不快樂,一直用理性控制著自己。我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是心理出現(xiàn)問題了,老是想著要去看心理但就是老是沒去。就這樣荒唐的過了兩年多。
第一次去咨詢是在青島的一家精神病醫(yī)院。當時做過檢查,已確定是抑郁癥,給我開了藥,但吃了后沒覺得有太大的作用。我覺得我的問題應該是在輟學時出現(xiàn)的,只不過在來到部隊后,部隊環(huán)境和自己想象中的情況不符,加重了我的問題。來部隊之前的一段時間,我就覺得情緒不是很好,整天悶悶不樂。親人說我內(nèi)向不愛說話在我心里也留下了烙印,我對自己的期望與標準也很高。更矛盾的是我自己想成為善于交際的人,可偏偏變得不說話和抑郁。我拼命地用理性控制自己,調(diào)整自己。我告訴自己要多去和別人交流,不要太封閉,但是每當這時就會出現(xiàn)那個陰影說我不愛說話。一切性格的轉(zhuǎn)變就在來部隊后,那時感覺是多么地不自然和不快樂,感覺就像活在夢境中似的,沒有現(xiàn)實感沒有自我感,整天郁悶,每天都是在壓抑和郁悶中度過。有很多感覺也是說不出來的,看啥做啥都覺得不順心,一切都覺得那么不如意。思維感覺不受自己支配,是很壓抑的地而且還有攀比心理,當時就想回到以前的自己,我努力地尋找以前的自己,不停地調(diào)整與對比。部隊本來就方,一切都是來到部隊造成的。我經(jīng)常分析自己的情況,對自己心理作剖析。真的是一種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感覺。
后來我去了很多心理咨詢中心,那些心理咨詢師分析的情況和我自己想的都差不多,他們說的那些大道理我都懂,我都明白,可每當那種感覺來了的時候,我卻又控制不住自己。我還是忍不住的要去想,要去悲觀,在腦子里面畫了一個圈,始終在里邊轉(zhuǎn)。后來,在一個抑郁群里面認識了一位群友,他向我介紹了神光。
第一次到神光我還是有點猶豫的,不是很信任,擔心這個中心的咨詢師也是像別的咨詢師一樣,只會講大道理。才剛咨詢一會,我就否定自己的想法了,彭老師不是只講大道理的。他說,我知道你對自己的情況了解的非常透徹,你現(xiàn)在所困惑的是自己無法去做到。真是說到我心坎里邊去了,這就是我現(xiàn)在最困惑的。然后,彭老師給我制定了一個調(diào)節(jié)方案,教給我具體的技術去做。沒過幾天,我就感覺內(nèi)心沒有那么壓抑了,心里輕松了很多,也能逐漸的開口說話了。再接再厲,一個療程下來,我的問題已經(jīng)消除了,雖說還不是健談,但已經(jīng)能夠正常交流,而且語速也不慢,和別人交流的時候內(nèi)心也不會擔心害怕,很從容。
感謝彭老師,再生之恩!